昏黄的灯光下叙述着诗一样的岁月,青涩的年华止不住时光一点点的流逝,菊花茶香气飘逸的芬芳,只剩下指尖长长的叹息。
常问自己,有没有天上人间的玫瑰天堂?一直追寻这样的去处,若生天上,生于诸佛之所;若生人世,生于自在妙乐之处。我是与凡人亦能相悦的,而你,便是我遇见的陌上游春赏花,亦不落情缘的一个人,一个临水照花的女子,如仙。你本应是天上之物。
她说:“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孤傲,敏感,卓尔不群,但是却逃不开心灵之篱栅。
这样的女子大都用文字来跳舞,舞跳得过于高明,便没有了舞伴来陪,只落得人在高处,灵魂总是寂寞。寂寞的灵魂临水而立,水面漂浮的,是自己相依相缠的影子。
一九九五年九月八日,当洛杉矶探员古斯曼打开一所公寓的大门时,这位蓝眼睛的西洋人无法不为眼前凄艳的景象动容:古色古香的家具散发着迷人的光晕,一位身着褐红色旗袍的华裔老妇人躺在客厅中央一块华美的地毯上,桌子上摆着一沓文稿和一支未合盖的钢笔,黑白的瓜子壳散落一地。古斯曼自然不知他面前的正是声明响彻华文论坛的才女张爱玲,他更不知道这个在寂然中悄悄辞世的女子有着怎样落寞的情怀与思想。
在《倾城之恋》中,她道出了:“与子相悦,死生契阔,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首悲哀的诗。
她将她最心爱的照片夹入《流言》的扉页——那张年轻的脸上洋溢着微笑。
她在每张旧照片下记录随想,记录追忆,记录那些感恩与感动。而追忆变成回旋的楼梯,上上下下回还往复,没有人知道会在哪一阶段迷失方向,也没有人知道会在哪一阶段停下。
她的爱情在时光的流转中“更加刻骨铭心,无法不爱亦无法不恨,她把她的真心真情深深的刻入石头,石痕在岁月的冲刷下更加清晰。于是,《对照记》成了张爱玲的绝笔。
她已长眠,她向死而生。她将她一生的浮华写在沙地上,大风呼啸而过,痕迹渐渐淡去,一切都是那么落寞。我想,也许她要的就是没有一朵花、没有一瓣眼泪送她退场,一个世纪的喧嚣华丽风流云散的寓言,也许只有张爱玲才可以同时承受灿烂夺目的喧闹与极度的孤寂。
于是她说:“我的心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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